在下莲子本莲,想跟大家伙唠几句:

又到长空过雁时,

云天字字写相思。

荷花凋尽我来迟。

莲实有心应不死,

人生易老梦偏痴。

千春犹待发华滋。

这是叶嘉莹先生的一首《浣溪沙》,上阙感叹“我亦飘零久”,下阙借我千年不死,来表达对诗词的希冀。

很多人觉得叶先生的“千春犹待发华滋”和李太白的“飞流直下三千尺”,岑嘉州的“瀚海阑干百丈冰”一样,过于夸张。

其实,我千年不死的秘密早就被人类给发现了,我那些高龄的老伙伴们,由于年纪实在太大,自己对年龄这个事又不太上心,连它们自己都忘了具体年龄,只能靠人类来帮忙验证。

19世纪末,我那些沉睡在辽宁大连普兰店的老伙伴们被人类发现。

年,日本植物学博士大贺一郎,将我那些在普兰店的老伙伴们进行了报道,并把他们培育出了植株,按他的推断,我的那些老伙伴们的年龄在岁以上,让世人无比震惊。只是,在长成植株后,还没来得及研究,就因弥漫的硝烟让那些植株,和人类断绝了联系。

植株虽被毁坏,可我的年龄受到了世人的重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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